6.30.2009

jun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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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整个热浪澎湃的六月,兔和所有城中时髦的共产青年一样,夜里去工人体育馆的夜店喝长岛冰茶,直到四点打烊,凌晨独自乘坐记程车回家,日出偶尔会提前到来,下午会到团结湖游泳池晒日光目光,不一而足。

七月将临,续集睨端未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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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9.2009

qing dao 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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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厌倦了暗角,绚丽光影,于是找到了青岛六型,八五年的出品,葡萄牙版,尤为衿贵。

希望重新缅怀那些质朴的色彩,原始光线,温暖微粒。

照片来自:
www.flickr.com/groups/884750@N23/pool/tags/qingdao6/
www.isworld.cn/article.asp?id=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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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7.2009

moby: wait for 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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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末的新碟,距离上一张只有一年时间。

感觉熟悉的moby回归了,不过还是没有激动人心的作品。

顶多是以前旧碟的b sides残羹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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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6.2009

alexand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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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还是选择办了亚力山大的年卡。加州固然不错,但没有泳池是硬伤。

亚力是有点老旧的味道了。先试一年再说。

会不会在北京再呆一年,也都是未知数呢,都习惯了随时可能搬迁的生活,现代版的吉普赛?

还是很心痛价钱,几个月又白存了。毕竟,以前去的都是两千多一年的经济型健身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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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4.2009

leonard coh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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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觉得,他是不是都含着一口浓痰在唱歌。虽然,形容过于猥琐。

不过,初见的那个下午还是愉悦的。

又或者,那几年都是欢愉的。青春如刚咬了一口的水蜜桃,更多的鲜嫩更多的甜汁陆续有来;工作怎么说也是平顺得毫无纠结,早晚穿着短裤和光鲜的银行家们进出一栋写字楼,以自己的自在散慢汕笑他们的拘谨;楼价也如白菜般便宜,以至于完全提不起购置的兴趣。下班走在环市路的树下,脚步都轻飘得很。

于是下午,便经常去公司背后的枕木闲坐半天。老式洋房,紫荆树,步行小马路,老木芬香,凉凉啤酒,以及现在还经常回想的那般美味的手撕牛肉。沙发音乐,不分昼夜地播,也是在那,买了leonard cohen的第一张唱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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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y birthday aga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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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人的某人,你终于也要三十了,所以,暂且原谅如此无礼的你,对着我的礼物连说了三句难看。应该不会有下次了,也好,不用再苦恼送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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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3.2009

happy summ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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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没有买过这么色彩斑斓的鞋子。

但零九之夏,总得要来些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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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2.2009

hey boy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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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蓝色制服,左手有深绿的公交公司徽章。

或许,他父母该已在这位子上坐了几十年。目睹了关于这座最能主宰中国命运的城市的种种变迁。

他是下一个几十年吗?

发型与其他普通十九岁少年无异,属于多年后看相片会惊诧自己当年怎么会这般骑呢古怪的那种。或许休息会去西单买买廉价的H&M,下班打打游戏,和父母住南四环的破旧公房,房间里想必挂着种种关于公交集团的奖框,灰尘厚重。上班则坐在老式双截公交的中间,眼神呆滞,冷冷打量挤成一团的小职员们。

而文艺青年们呻吟的残酷青春,茫然未来,还有这城中愈来愈聚集的暴扈之气,他并非那么的感觉迫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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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20.2009

city of emb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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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光城市。

周五夜。无酒精。

moby的whispering wind在重复播放,收于play: the b sides。

仍是慌心假期。

因为一个人。因为前景未卜。因为忐忑难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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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16.2009

parachut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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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是降落伞?

纵然目的地只有一个,中间姿态也可精彩万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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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15.2009

undergrou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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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对面是二十四岁的杰,来自京城以南的河北。

毕业之后漂在北京。身穿desquared2的T,布满logo,或许是买于地铁某摊贩手里。或许他也不会知道,同样的一件衣服,高傲地挂于西城金融街的连卡佛二楼,索价两千五。

手里玩弄着乘车卡,两面都用喜洋洋与灰太狼的卡通图案细细裱过。腰间小挎包亦挂有白色小布公仔。

杰每天要在几条地铁线之间穿梭几个小时。所谓的地下,对他还有另一层意义。月租600块一个月的房子,在崇文门某地下室,也可称为防空洞,六平米,无窗,木板隔墙,大大的公用厕所及澡堂,走廊一家人在包饺子,二十米的另一头也能闻到浓浓蒜味。

在一家建材公司做销售。早八点晚十一点。每周一休息一天。

对于杰,接触到北京阳光的时间仅限于上班走去地铁站途中的十分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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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y birthday of 19t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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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某少年十九岁的蛋糕,走路竞也开始想蹦蹦跳跳。

六月的京城傍晚,难得地有雨点降落。

谁在乎自己今年多少岁呢?啤酒照喝,舞步未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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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12.2009

bedshap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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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形石。

在京城远郊的平谷山中半夜开始缓缓蠕动。

四点农舍外头开始鸡鸣。天已大亮。酒精作祟,两边手臂异常酸痛。

又是失眠之夜,只不过没有网络,没有深夜黑白长片。迫切地想回到城中。

嬉皮士当然比较向往,但在冷清的山谷里喝酒长谈,冥想静坐,绝对不符合我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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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08.2009

to cit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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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买薄雾。伦敦多云。阿姆斯特丹有雨。

久违的某电视台如是播报。

站在久违的某酒店十八层往下看,林和村壮观无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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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05.2009

south par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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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行开始的前夜,兔突然觉得有说话的冲动。

于是絮絮叨叨,和超级市场的送水员聊,关于他的五口之家,关于他商场楼顶隔层的逼仄卧室;和楼下卖烫串的女人聊,关于她的丈夫,以及在烫锅前一天一天茁壮变大的肚里婴儿。

是因为这一个星期以来,作为交流工具的载体之一,语言这玩意兔运用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。

每天工作上要开口的地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。所有交流都可以通过敲打键盘完成。同事亦只有两个人。于是早上十点永远半睡半醒地出门,然后中午独自吃7-11盒饭,晚上独自吃加州牛肉面;又或者中午吃加州牛肉面,晚上吃7-11的盒饭;然后一个人去游泳,背括肌一天比一天厚实;然后45分钟的有氧器械;当然,周二还会单独去买35元的电影票。一个人去看电影也并非全部一无是处,至少即使在熙熙攘攘的半价夜,也总能有一个单独的好位子遗留下来。

于是兔担心说话的功能会如同他的反刍功能一样退化,完全消失不见,如同他几年前交往过的某人,顷刻便可以消失得渺无踪迹。而的确有人说过,某段时间之前,兔确确是是有着反刍功能来着,这一事实如同某政党今年十月必定要举行60周年大阅兵般毋容质疑。

于是兔继续边自言自语,边收拾前往南方公园的行装。

今年的南方公园,应该也无甚区别,狡诘的青春眼睛,过渡依赖迷幻药的恍惚少年,恨不得把全身仅有的一点资本晒上台面的肤浅肉体,应该还在同样的一家夜店内轮番登场。

6.04.2009

the album lea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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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冰岛的the ablum leaf。

一丝不苟的完美主义者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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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holy bibl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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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为了偶尔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不停地做着我们厌恶做的事;为了得到新欢我们把爱情憧憬得像花,为了摆脱旧爱我们把爱情描绘得像屎;我们每天撒谎,为了死后变成一个诚实的鬼;我们每天做爱或者自慰,为了廉价的躁动和剩余的精力不会变成扰乱社会的不安定因素;我们喝酒或者不喝,为了把空虚的日子杀死,不想日子死了,空虚还在......

一个叫宋少峰的为纪念杨德昌写下的几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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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03.2009

weekend trave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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炙热太阳,照得斑马线白晃晃如钢琴键盘。

三个月前定下的机票,这个周末旅程成行。

南中国的熟悉的两个城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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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lizabethtow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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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的电影院一个人看了一部烂片之后,回家只能翻翻旧片看。

选择实在不多。

第一次看《elizabethtown》已是去年春天,虽然它是部适合夏天的电影。但当晚在广州的westin房间里,HBO正好在播。

仍是关于旅行,关于自我精神救赎的影片。片尾的三十分钟,车,地图,骨灰盒,唱片,迤俪风景。

对于自己,那晚亦是转折点。所想紧抓不放的,忐忑不安的那些人,那些事,于是发展到现在,力不从心,形神俱乏。

当然,都会过去的。

一切的秘密在于时间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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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02.2009

the way we ar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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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片开始两分钟的长镜头已经让人释然,黄昏的地铁口,底下有稻田菜地,远处才是屏风填堆区般的天水围。

该庆幸还有这般极具人文关怀意识的许鞍华,更难得的是全片没有丝毫的高高在上的俯看姿态,或者是怜悯。相反,洋溢其中的,只是导演平视细察到的渺小民众的乐观天命。

于是,一个袖珍公司的小职员,在下班后的百无聊赖却又日日如此的傍晚,就着7-11买回的九块钱盒饭,细细看完了《天水围的日与夜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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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breath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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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orkel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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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热。尤加利树开始蔫了,杜蛎之歌高唱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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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eane / keane try aga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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