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05.2009

south par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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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行开始的前夜,兔突然觉得有说话的冲动。

于是絮絮叨叨,和超级市场的送水员聊,关于他的五口之家,关于他商场楼顶隔层的逼仄卧室;和楼下卖烫串的女人聊,关于她的丈夫,以及在烫锅前一天一天茁壮变大的肚里婴儿。

是因为这一个星期以来,作为交流工具的载体之一,语言这玩意兔运用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。

每天工作上要开口的地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。所有交流都可以通过敲打键盘完成。同事亦只有两个人。于是早上十点永远半睡半醒地出门,然后中午独自吃7-11盒饭,晚上独自吃加州牛肉面;又或者中午吃加州牛肉面,晚上吃7-11的盒饭;然后一个人去游泳,背括肌一天比一天厚实;然后45分钟的有氧器械;当然,周二还会单独去买35元的电影票。一个人去看电影也并非全部一无是处,至少即使在熙熙攘攘的半价夜,也总能有一个单独的好位子遗留下来。

于是兔担心说话的功能会如同他的反刍功能一样退化,完全消失不见,如同他几年前交往过的某人,顷刻便可以消失得渺无踪迹。而的确有人说过,某段时间之前,兔确确是是有着反刍功能来着,这一事实如同某政党今年十月必定要举行60周年大阅兵般毋容质疑。

于是兔继续边自言自语,边收拾前往南方公园的行装。

今年的南方公园,应该也无甚区别,狡诘的青春眼睛,过渡依赖迷幻药的恍惚少年,恨不得把全身仅有的一点资本晒上台面的肤浅肉体,应该还在同样的一家夜店内轮番登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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