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31.2009

lost in translation







凌晨从夜店返回酒店,北京夏日天亮得特别早,天色已经微明。

哑然失声的mtv台,不知名歌手在扭捏做态。浴缸哗哗的响,陷进去,缓缓放松。

入睡的前一刻,却又无比的想重看《lost in translation》。sofila coppola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人,才可以把华美的东京拍得如此落寞呢?

无从得知。

所能做的,只是模仿电影海报的bill murray,呆坐床前,拍了张照片。然后,生日快乐。


afternoon




去三里屯村的路上,走得疲乏,转入路边花园,懒懒躺于长木椅上。天气好得出乎想像。


5.27.2009

I.T post 2009 05













GR 3638




失眠的四点,在冰箱前喝完一罐啤酒。

看旧粤语影片。对白烂熟:

“1984年9月16日你在做什么?”
“暑假刚结束,刚刚开学,就记得这么多了。”
“真奇怪,无缘无故就少了些东西,无缘无故又多出些东西。就好象,一觉醒来,小偷来过你房间,偷走很多东西,又留下一堆无用东西一样。”

接着,《暗涌》响起,车号为GR 3638的暗红本田,驶过崭新的青马大桥,破晓的天色昏暗未明。

1998年3月16你在做什么?

当日冻雨绵绵,少年卷缩于某人家中,把VCD一遍一遍地重放,连续看了十遍这镜头。





5.22.2009

so





travis






最契合北京的乐队?我首选travis。

频繁进出这座城市的那段时间,去机场的路上,必然是听着《sing》,《big chair》,及《closer》,主唱francis healy明亮的声音随我快速穿过三环四环,穿过温榆河畔,穿过高大的落叶杨防护林,速速飞离而去。


run





距离上一次裸足奔跑有多久了?

二十年前的乡间稻田里?

抑或是十年前北海的渔港小镇沙滩上?


5.19.2009

lomo lc-a+





beer





北京的夏天真的犹如沙漠,或者干蒸房。

以为熬过了冬天,夏天会舒服点。结果,这个中午,在街上走的半小时,感觉自己体内水分迅速被抽干,变成胡夫墓穴旁边的一具木乃伊。


fun fair






blogger被封的同一天,无数独立乐团则在朝外发声开唱。

感觉全北京的文青摇青悉数到场。H先生邀我去看。尽管他知道我从未听过便利商店,未听过未来脚踏车,还有夏炎与半减七。

感觉自己是唯一一个下了班回家做饭吃,然后洗罢碗再去看摇滚音乐会的人,比较滑稽。

宠物同谋出场了。现场音响可能是从超市大减价现场搬来的,主唱哼什么完全听不清楚。背后大叔直径为一米的肚子不停冲击我后背。远处二楼有带白高帽的厨师也出来捧场。身边有蘑菇头少年捂着耳朵蹲下去,我以为这哥们激动得要哭,看清楚后原来是在打电话。

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北京音乐会之旅。


blockade




blogger.com及blogspot.com再度被墙全线封锁。

墙。

本来在这里安家之前,也知道有这样的后果,但国内又有几个网站的设计能稍微看上眼呢?在那些网站上写,不如不写。

在中国,活得好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圆滑,俯首称臣,不该说的就不要说,不能看的也别看。

像我这么离经叛道的还能好好活这么多年,应该不容易。

封吧封吧,愈封锁愈快意。

有本事就把google也封了,好让百度再继续蒙人。


5.15.2009

jw marriott




开心地预定了生日在jw marriott的房间,可惜当天没有情人陪我入住。谢谢某人的赠券。

当天还可以去酒店的CRU扒房吃串烧套餐,太棒了。是不是该准备件得体的衬衣了?

算命的说我今年开始转好运,直到七十岁。但愿如此,呵呵。所以,生日的第一天,就在奢华酒店过吧。毕竟好的开始,说不定以后运气到来,就可以天天住酒店的公寓了。虽然,北京想住的还是瑜舍。

希望是愉快而难忘的一天!


nobody is here




泳池水温颇冷,没有任何异味,包括通常该有的消毒水气味。干净得如刚拆封的无印贴身白内衣,舒适烫贴。水底下灯光粼粼。蛙泳二十个来回,五百米。一个人。

健身区有水果茶,苹果漂浮其中,像实验室解肢的标本,红白相间。想要变得更强壮,于是背,臀,肩,各四组,九十次拉伸。一个人。

按摩池水浪翻滚,一个人。对面墙挂电视频道一个一个的换,BHO,DISCOVERY,NBC,播的是恐龙星球及男女构造差异,白大褂专家喋喋不休:所谓人体密码这回事嘛,没有人有定论,但它,是地球上最为复杂的构造之一。

诡异的jw marriott beijing,人迹罕见。


5.14.2009

capital






这个城市的人,住在红墙绿瓦的院子里,或者被冠以什么原乡美利坚,伯朗峰,nago上院之类名字的社区里。他们洗澡次数偏少,上下班要辗转几个小时,身上或许会有着和地铁的陈旧发锈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怪味。他们爱在路边烤摊逗留,说话腔调总是一下由低音转到高音。他们也喜欢对城中任何创新出格的建筑加上自己特有的称呼,比如裤衩,比如大蛋,在私底下极尽所能地讪笑,以此来中和一下对他们视线所造成的突兀感。他们也从心底里抗拒任何有设计意味的东西,固执地用红色配黄色,或者红色配绿色,认为那很协调。

所有的的士司机一无例外的抽烟吃大蒜,上车后喜欢和客人瞎聊,带着浓重的儿音,神情里亦有掩盖不住的皇城脚底下长大的优越感。

城中心,最多的是苏联时代的旧式筒楼,他们管叫教育机关大院,或是韩家军部队大院之类的名字。外墙的鲜红已经斑驳,窗户是细细的铁丝网,门口大都有共产味道的绿色军服保卫。

而我住在这城市所感觉到最有趣的是,一到半夜,不管你是西城的红色权贵,还是东城的富态商贾,又或者是十三亿人追捧的娱乐傀儡,娇横跋扈了一天之后,唯一能做的,也只是和我一样,躺在城中某处的某一张床,呼吸着同样干燥得好像点火即燃的混着细细沙砾的空气,沉沉入睡。





5.13.2009

kent







完全听不懂,斯德格尔摩的你,在唱什么,诶诶喔喔。

波罗的海彼岸,瑞典之声在激昂。


5.12.2009

old shoes






端午将快来了的这个午后,要把,这些沾满冬日泥泞的,厚重冬靴,用宝丽莱,拍照归类,纳入纸盒。

然后暴晒暴晒,蒸发,思想枝桠中,积累了一冬天的,污垢残念,卑猥哀绪,在太阳底下剔除得干干净净。

晚上,要到市井摊贩,吞下,六瓶啤酒,十串羊肉,赤红着耳根迎接北京之夏。


5.11.2009

lane crawford





连卡佛。春夏橱窗。

很久没有认真想自己要穿什么,每天皆是破旧T恤加烂牛,要不就陈年斜布卡其裤,熟悉气味让我觉得自在安心,只求越朴素越好。

远离时装精。拒绝奢华店铺。厌极这些肤浅的表层肌肤。还有洋洋自得的趾高气昂。

不过,作为京城最具设计感的店铺,还是忍不住再去晃荡一圈啊!


5.08.2009

ten eyes, ten face




仍然很怀念初抵酒店时的兴奋。

过于低调的选址,所以的士在小巷中转了几个来回,还是找不到那栋灰紫色建筑。

感觉是连门童都带有独特气质的奇怪酒店。客人非常少,安静得完全不像是在曼谷。

vitoon kunalungkarn的平面装置作品布满整栋建筑。细微到垃圾桶,碎冰桶,安全套盒子都全部换上和酒店风格一致的设计。

最小的房间是60平米。附带的餐厅和酒吧有型到极致。还有酒店主人精选音乐无限量提供下载,当然,也是品味非常ten face风格的音乐。

于是,便享受了曼谷最开心的一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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